倾墨、

小透明一枚,热爱花怜、忘羡、冰秋,不拆不逆,自知文笔比小学生更渣,求轻拍@_@

【花怜】生死劫(下)(大逃杀paro)

大逃杀背景,天雷ooc,轻拍

鸽了两天不好意思(虽然并没有人期待)

论我一个工科生为什么要讨论哲学问题

另外求问各位好心人有没有治疗失眠的好方法!救救失眠三天的可怜的我吧!

写了BE和HE两个结尾,虽然我更中意BE,但毕竟我不想让花怜BE

上文走这里

 

7、

中午十二时。

第三次广播准时响起,这回充当背景音乐的是《死之舞》,象征着扛着巨大镰刀的死神的低沉钢琴声盘旋在空中,真正的神明俯视着蝼蚁,不知何时,雪白光亮的金属刀尖就会划过咽喉。

非常符合此情此景的配乐。

谢怜忽然想起曾经和君吾的一番对话。那时君吾还是他发自内心尊重的老师,他问君吾,什么是大人。

君吾给了他一个高深莫测的回答,他说,大人都是狼。

彼时还小的谢怜尚不能理解君吾的话,却单纯又自信的道,“我不喜欢狼,我不想成为狼。”

君吾微笑着说,很多人都是这样说的,但最后他们不是变成了狼,就是变成了被狼吃掉的羊。

谢怜道,我不要成为狼,也不会成为羊。如果说狼吃羊是所谓的自然法则,那我不认可这样的法则。

那时还是个青葱少年的谢怜,满怀希望和勇气的说出那样的宣言,他看见他心中的理想乡,却没能读懂君吾那张挂着微笑,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的面孔。

而到现在,谢怜懂了。

懂了那个狼和羊的意味深长的寓言、懂了突如其来的程式、懂了他离开时君吾的笑意,以及这一路上播放的别有用心的音乐。

他想起那条因为自己而逝去的生命,想起广播里出现的那些名字。

无法挽回的,就是过去,而无法逃避的,就是自我。

谢怜把手伸入口袋,指尖触到两颗冰凉的物体,唇角勾起决然的笑意。

 

8、

午间广播的一个小时后,谢怜终于在一间破旧的小屋门口找到了花城。

花城刚刚从屋子里找到一点食物,出门就看见他找寻了16个小时的爱人,像只离巢太久的燕子,飞快的冲向自己的归属。他一声惊喜的“哥哥”还没喊出口,就被谢怜扑到在地,死死搂着不肯放手。

面对死亡都面不改色的花城差点哭了。

长达十六个小时的分别,十六个小时的焚心蚀骨绝望疼痛,十六个小时里在每一次广播前将心提到嗓子眼,在广播后长出一口气,虚脱一般的汗湿重衣。

这十六个小时漫长如一生。

花城不信鬼神,不信命运,如今却无比感谢上苍保佑他的爱人安然无恙。

花城双臂一紧,反抱住了谢怜。他抱的那样用力,仿佛一松手就会失去了,想要把他从此融入自己的骨血再不分离的狠劲,勒得谢怜臂骨都发出咔咔声响。

谢怜却在这样的声音里近乎陶醉和感动的闭上眼——是他的三郎!不是梦!是真实的三郎!

他把花城抱的更紧,贪婪的去寻找对方的唇,想要汲取更多爱人的气息。他吻得太用力,以至于两人齿关相撞发出清脆的一声,他听见花城低低笑了两声,胸腔的震动让他也颤抖起来,花城顺理成章的夺取了主动权,吻得更深,有淡淡的血腥气伴随着喘息声逸散在两人的唇齿间。

谢怜在灼烧起来的思绪中断断续续的想着,他似乎有些明白了为什么那些电影里死里逃生的人最后总是吻到一起去。他把手搭在花城胸口,感觉到皮肤下跳动不已的心脏,正和着自己的心的节拍一起跳动。

这就够了。

 

9、

两人把小屋当成了临时安置点。

刚才一番唇齿缠绵后两个人冷静下来,花城这才发现谢怜颈间深紫色的勒痕和腹部的伤口,当场就给了自己两耳光——他没能保护好谢怜,竟然让他受了这么重的伤,找不到哥哥还要靠哥哥来找到自己,真的是太没用了。吓得谢怜赶紧把花城抱在怀里安抚,结果发现花城肩上一刀深可见骨的刀伤,自责的险些掉眼泪,轮到花城手忙脚乱的来安慰他。

两个人半斤对八两,没差。

谢怜的定丨位丨器上显示目前为止没有人在他们周围,所以长途奔波后,他们终于可以歇一歇,好好的说说话了。

花城从包里拿出食物准备递给谢怜,注意到自己手上沾满了红红黑黑的痕迹,目光躲闪着不敢看谢怜,尴尬的想把手收回去。

他愿意为谢怜身负罪孽,却不敢让谢怜看见背负罪孽的自己。

谢怜却视若不见的接过那块染上痕迹的干粮,顺带抓住了花城的手,和自己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然后谢怜平静开口:“我杀丨人了。”

谢怜目视前方,声音很平静,但花城感觉到他握着的手在不由自主的收紧。

“我用石头砸死了他,砸的他脑袋都不像样了。”

真奇怪啊,明明他之前那么害怕,现在却能这么淡定和花城谈起这件事。

花城沉声道,“好了哥哥,都过去了。”

谢怜却摇了摇头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可我不后悔。”

我唯一接受不了的,只是把你也卷了进来。

“我是很想和你一起活下去的,可是三郎,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活下去。”

“哥哥说的是什么胡话!”花城又惊又怒,对上谢怜的双眼,一字一句坚定的像是在起誓,“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哥哥,信我。”

“如果最后只剩下我们两人了呢?”

花城不假思索的道,“那就让我去……”

最后一个“死”字被谢怜用嘴唇封住了。

“……”

“三郎,你如果真的敢,我就敢在下一刻随着你一起去,我说到做到。”

“……哥哥。”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刻,谁也不要为谁去死,把一切交给命运吧。”

“……好。”

 

10、

定丨位丨器上闪烁着的光点只剩下三个还在闪烁,两个是花城和谢怜,还有一个是将要和他们争夺生命的人,最终的决战即将在夜幕中开始了。

已经厌倦了这场程式的花城和谢怜决意主动出击。他们舍弃了所有负重,决心用最短的时间解决一切。

他们所能用的武器其实只有花城的两把手丨枪,一把在花城一路浴血厮杀中没了子丨弹,一把短刀和谢怜带来的钢丝和定丨位丨器,明明前路晦明生死难测,谢怜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因为现在他的身边是花城。和他在一起,他就有勇气去做任何事。

靠着定丨位丨器,短暂的寻找只持续了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在程式开始的第三天的凌晨一点,以从花城枪丨口丨射出的第一发子丨弹拉开了最后一战的序幕。

于此同时,同样从惨烈厮杀中浑身浴血的走出、唯三的幸存者之一——白无相,微笑举起了自己的冲丨锋丨枪,向两人藏身之处疯狂扫射,子丨弹像是用不尽一般倾泻而下,花城和谢怜被迫躲在一截矮墙后,在白无相更换弹匣的间隙反击,却一一被躲闪了开来,随后迎来更猛烈的扫射。

这是个疯子。两人心中浮上同一念头。

可是在这场杀丨戮丨中,谁都是疯子,神智清醒、冷静到冷酷的疯子。

充当掩体的矮墙不断的掉落土渣子,显然再有任何一点冲击就会土崩瓦解。花城从口袋里摸出新的弹匣,装好,随即把手丨枪塞到谢怜手中,冲谢怜笑了一下。

谢怜太清楚花城了,这人摆明是要去学着先人来一出舍身为人,立刻死死钳住花城的手腕不让他走,低喝道,“你忘了之前答应我什么了吗?”

花城却说,“哥哥,为你战死是我至高无上的荣耀。”

谢怜被他气的几乎要发笑,无奈眼下不是责备他的时候,只狠狠攥了花城的手不放,一副你想走就把我的胳膊砍下来的样子。

这时枪声突然停了。

谢怜听见了似乎是子丨弹卡壳的声音,白无相低声骂了句什么,他心中一动,喊了句“信我”,突然窜了出去。

他蹿的像草原上最敏捷的猎豹,窜起来的时候手心已经握住了那段险些勒死他的钢丝,一瞬间就窜出了几十米。

他听见花城在背后撕心裂肺的喊“哥哥”,看见白无相冷笑着扔掉冲丨锋丨枪掏出手丨枪,他甚至看见枪丨口丨闪出的火花,眼前浮现的却是花城向他告白那日,天空中绽开的绚烂烟火。

至少枪丨口丨对准的是他,不是花城。

预想中的疼痛如期而至,身体被巨大的冲击力打的后仰,却没有倒下,随着另一声枪响,把钢丝缠上了面露惊色的白无相的脖子。

一切都结束了。

 

11、

花城紧紧拥着谢怜,两个人都是又哭又笑,像是失去了语言功能一样,只是重复喊着对方的名字,互相把血和泪糊在对方的肩头。

他们抱了好半晌,花城才叹息道,“哥哥,你刚才真的差点吓死我。”

谢怜连忙安抚他,说我穿了防丨弹丨衣啊,这可都得感谢三郎。

出发之前,花城强硬的让谢怜穿上了防丨弹丨衣,所以谢怜那时让花城相信他,而花城不负所望的一枪击中了被谢怜分散了注意力白无相持枪的右手。

花城懊恼道我是为了让哥哥保护自己不是让哥哥为我去以身犯险的,万一那时候白无相瞄准的是哥哥的头怎么办,三郎要后悔死的。

谢怜道不会的我都计算好了,倒是三郎你,刚才不管不顾的要丢下我冲出去,真的是太过分了。说着气鼓鼓的用拳头砸了花城两下。

花城受了谢怜这两下软绵绵,大笑着把谢怜搂的更紧。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就好了。

然而刺耳的广播声让他们刚刚放下的心又一次提起来。

君吾的声音从广播里传出,他说,“谢怜,你刚才表现的真精彩。”

花城面色瞬间阴沉,以戒备的姿态护在谢怜身前。谢怜却神色平静,仿佛没有听见君吾夸赞语气下暗藏的讽刺,安静的等着君吾的下半句。

君吾接着道,“很可惜,你和花城,最后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

谢怜条件反射的去按花城的手——不是害怕花城对他出手,是害怕花城为了让他活下去不管不顾的对自己动手。

广播里传出君吾的冷笑声,失真后的声音刺耳而诡异。

“算了吧谢怜,到现在你还妄想着所有人都可以一起幸福美满的活下去的童话结局吗?”

谢怜沉声道,那不是妄想,我一直坚信着会有那一天。

君吾从冷笑转为大笑,道,“你忘了刚刚你杀的人了吗?你还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谢怜在花城骤然爆发的杀气中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然后坦然承认,“对,我杀了人。不只是我亲手杀的那两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班会成为BR法的执行对象,和老师您脱不了干系吧?你想做的,是用血淋淋的事实,去证明我的信念是错的,告诉我我只能成为狼,或者羊,再没有第三条路。”

广播沉默了。

谢怜接着道,“所以,所有在这场程式中死去的人,都是因为我,给他们带来这场无妄之灾的人,是我。而所以,他们是为我而死的。”

君吾的声音柔和下来,又变回了那个传道受业的老师,道:“现在你明白了吧,所谓的人就是这样,想比他人更强,比他人走的更前,比他人爬的更高。竞争、嫉妒、憎恨,被这些东西冲昏了头脑!人类会被自己创造的黑暗所吞噬并走向灭亡!这世界没有桃源,只有无穷无尽的杀丨戮丨!”

谢怜却道,“不。”

他仰起头,即使连日来他狼狈的不成样子,却仍然身板挺直,目光灼灼。

“虽然会很难,甚至我要不知道要怎么去做,但我相信这世间真挚的感情,我相信人心的力量,这足够支撑人走过所有的苦难,纵然身在无间,心向往桃源。”

“这些天我很痛苦,也做错了很多事,险些就要赞同你那看似正确的观点。但我意识到,让我活到现在的不是‘我想活下去’的想法,而是‘我想让三郎活下去’的想法。三郎也是一样。”

谢怜看向花城,后者回他一个鼓励和赞赏的微笑。

“所以,我会不改。痛也不改,死也不改,就是不改。”

 

12、

君吾最终扔下了一声冷笑和一句好自为之,结束了广播。

谢怜和花城明白他的意思——在还有不到六个小时的日出时分以后,他们中间只能有一个人活下去,否则就是两个人一起死。

虽然死能同棺的滋味也不错,但谁都舍不得爱人过早的长眠。

“哥哥,我……”

“三郎,我们还有六个小时,人生最后的时刻就不要谈论那些煞风景的话题了。”

谢怜不容分说的拿走花城身上所有的武器,连同他自己的一起远远扔到一边,然后笑盈盈的向花城伸出双手。

他们在夜晚森凉的风中近乎疯狂的亲吻,抛弃了所有的矜持与羞涩,再没有了任何顾忌,只剩下满怀炽热到滚烫的爱意,以最原始的方式坦诚给对方。谁也不去想之后会怎样,至少这一刻,他们完完全全的拥有对方,知道有一个人,在和自己经历过黑暗后,还待自己一如往昔。

生尽欢,死无憾。

在天色渐亮的时候,这一场放纵终是结束了。

谢怜面上的红晕尚未散去,眼神却是清亮的。他问花城,还记得他之前答应过自己的事情吗。

花城犹豫着应了一声,立刻又接到,哥哥也是一样,如果哥哥为了让我活下去而自尽,我也会跟着哥哥一起走的。

谢怜轻笑了两声,道,再这样争下去我们谁也活不了了,不如把一切交给命运吧。

他拿来一把左轮手丨枪——那是之前白无相的武器。把枪膛里的子丨弹取出来,单单拿出一颗装进去,然后一拨转轮。

“不知三郎愿不愿意,最后和我玩一局俄罗斯轮盘呢。”

“最后不管被选中的是谁,另一个都要好好活下去,我们拉钩说好了哦。”

“……好。”

 

13、(BE)

本届BR法自施行起的第三日清晨六点,游戏结束,胜者:花城。

同月,被执行本届BR法班级的班主任君吾被发现死于陋巷,同时,本届优胜者花城失踪。

政府发出铺天盖地的通缉令,然而没有人知道,花城究竟去了哪里。

 

三年后。

花城缓缓走在熟悉而陌生的路上。

从校园正门口走一千四百五十八步,是一条繁华的小吃街,再走三百步,穿过小吃街,是他和谢怜曾经的家。

谢怜总喜欢下学之后拉着他在这里,左手烤串右手汽水吃的不亦乐乎。谢怜吃不了辣,偏生又喜欢吃重辣,每次辣的眼泪汪汪,可爱的逗得花城发笑,谢怜就会气鼓鼓的和他冷战三秒钟,他就牵起他的手,撒个娇讨个好,百试不爽。

本来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钥匙却出乎意料的顺利插丨进了锁眼,于是花城推开门,回到了阔别了三年的,充斥着他和谢怜生活痕迹的家。

门口还整整齐齐的摆着谢怜的兔子拖鞋和花城的猫咪拖鞋,茶几上还有摊开的报纸,桌子上玻璃瓶里的布艺插花依然怒放,床单上的皱褶尚未铺平。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主人只是临时出个门。

可是他已经走了三年了。

花城倒在蒙了一层灰的沙发上,神情痛苦。

三年前,那场俄罗斯转盘的胜者,其实是谢怜。

花城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在谢怜扣下第五次扳机而没有枪响的时候夺下了那把左轮,欣喜的面对的仿佛不是死亡。他最后珍重的看了一眼谢怜,没有注意到谢怜复杂的面色。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子丨弹却没有如预料般穿过他的太阳穴。

他惊愕的睁开眼,却看见谢怜朝他笑的温柔又狡黠,唇角却逸出一丝血迹。

“我终于骗过三郎一次了。”他在花城震惊的目光中得意的笑,轻声道,“那子丨弹是假的。”

那是毒药,被恶作剧一般的做成了子丨弹的模样,是谢怜真正拿到的武器。做的太精致,把花城都骗了过去。

把花城和所有人卷进来的是他,谢怜在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做好了觉悟。所谓的听天由命,不过是个障眼法。谢怜从来没想过向所谓的天意认输。

想来君吾也料不到他的选择。谢怜心中浮起一丝快意,更多的是对花城的愧疚。

“哥哥你……”

花城努力的想挽救爱人逐渐流逝的生命,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无能为力。

谢怜用最后的力气示意花城低下头,在他耳边低喃,“相逢早知是劫数,却也不妨,拿命来赎。”

“我做错了很多事,错的最离谱的是让你跟我一起受苦。”

“我是最该死的那个人。”

“不准你跟我来。”他用尽全身力气挤出这一句最凶狠的威胁,最后低低唤了声“三郎”,在花城怀中彻底没了声息。

什么都不必说了,谢怜的理想和心意,已经全部托付给了花城。

在BR法结束后,花城立刻加入了反BR法的组织。他和组织努力了三年,终于推翻了那见鬼的统治,废除了BR法。

所有的一切都在向着谢怜向往的方向进行。

花城不知道谢怜能不能看到这一切,不过都无所谓了。

花城取出那颗足够以假乱真的“子丨弹”——谢怜装在枪里的那颗,带着笑意,吞进了口中。

我做到了你想做到的一切,终于可以去见你了。

 

14、(HE)

(上接12)

谢怜一边哼着小调,一边把饼干送进烤箱。

厨房的窗户擦得极亮,从窗台望去,外面是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正在玩耍,愉快的笑闹声传进来,于是谢怜琢磨着等会饼干烤好了给孩子们送点。

这么安逸的生活,三年前BR法里那个狼狈的他从来再没敢奢求过。

三年前,俄罗斯转盘在最千钧一发的时刻,反BR法组织的救援人员赶到了。

后面的事情水到渠成,他们带来了可以屏蔽颈环信号的仪器,摘下了这两个逼着他们互相残杀的凶器,在被君吾发现前离开了那个成为他们一生噩梦的岛屿。

然后谢怜和花城加入了反BR法的组织,经过三年的艰苦奋斗,和谢怜有着共同想法的一群人,终于证明了他们才是正确的。

在饼干的香气飘出来的时候,谢怜向刚刚归家的爱人张开双臂,温声道:

“三郎,欢迎回家。”

END

 

写在文末的话:

我其实真的一开始只是想写个两个人在困境中互相成为彼此救赎的小甜饼,然而我也不知道怎么最后就变成了这么个玩意……可能大逃杀这个故事本来就比较沉重,而且在我的脑洞里最先冒出来的也是BE的那个结尾,好吧虽然我有那么一点点恶趣味想看怜怜为花花死一次,毕竟花花为怜怜死了那么多次了对吧(我错了别打我)。

至于君吾和怜怜那段关于人性的讨论,emmmm我知道我写的很烂别吐槽我,我只是想表现人性的善与恶的碰撞(虽然我一工科生为什么要考虑这种问题),没有在故事里写出来的是君吾其实也是BR法的受害者之一,他当时也相信着别人,最后却被背叛了,所以他不相信人性的善。但我实在熬不住了就没写@_@

其实这篇文章也混入了不少我个人的感情。开学以来,我发现我的周围已经充满了竞争的压力——和同学聊的是保研还考研,怎么刷绩点考什么证;和父母谈的是找什么样的工作才能供得起房买得起车,这些话题沉重的让我喘不过气来,刚过去的期中考试里五天中我有三天是凌晨五点睡的。我几乎也要同意君吾那样的观点,但是我更想成为怜怜那样的人,希望有个花花能在我背后支持我,我向往他们的感情,向往怜怜坚持的善意,也相信这个世界的善意。

谢谢你们看完了我这赶上一段正文长度的絮叨,谢谢你们对我这破烂文笔还能看到最后,真的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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